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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欲雪伸展一下发酸的四肢,“下回换个类型吧,对心脏不好。”

    借口多请的两天假即将到期,谢欲雪明天还要早起上学,进入卫生间洗漱,面对那面化妆镜,谢欲雪第一次有了不愿直视的感觉。

    吐掉漱口水,谢欲雪抬头,看见镜子里照出客厅里宴丘一晃而过的背影,心脏又是一窒。

    恐怖片后遗症上来了是这样,看什么都疑神疑鬼。

    谢欲雪回到客厅,看见宴丘在阳台上摘衣架,过去接过他的活,“小心摔了。”

    宴丘:“天气预警说晚上要打雷。”

    谢欲雪关上阳台窗户,把晾了一个多星期没收的被套枕头套和校服摘下来抱回客厅。

    黄色的被套被晒得已经泛白,摸着硬邦邦的。

    “要换上吗?”宴丘问他。最近几天热得已经不需要盖被子了。

    谢欲雪把装枕头的任务交给他,自己装被子,“堆角落里就白晒了。”

    宴丘留意到跟着被收下来的校服,是谢欲雪借过他的那件,他还以为被丢掉了。

    装好被子,宴丘看见谢欲雪把那件校服叠放在床尾,便问:“明天要穿吗?”

    谢欲雪:“对。”

    “晒好的被单要马上换,晒好的衣服要立刻穿,欲雪一直有这种习惯吗?”宴丘好奇道。

    谢欲雪笑了笑,“我喜欢被阳光晒过的东西,有很好闻的味道。”

    宴丘抱着怀里的枕头嗅了嗅,闻到了洗衣液的味道,还有说不清,让人感觉心情不错的香气。

    原来阳光真的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