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内亲子面前太后 祖宗祠堂牌位CX小娘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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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若说上一句,只怕他便要戳破大天。 “来人,给我把此人带到祠堂去。”秦徵冷声吩咐,辱及亡母,是可忍熟不可忍,他要秦伯疆亲眼看着,他是如何处置这个对母亲出言不逊的外室的。 秦氏祠堂里灵幡整齐,香火味甚重,祖宗灵牌由上至下罗列得整整齐齐,香油烛火四时不熄。程鸢看着秦徵面色阴沉,有杀伐之气,如十殿阎罗,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秦徵将程鸢按在桌案上,扯烂他的衣服,伸手取了秦伯疆的牌位,那牌位由金丝楠木制成,十分精巧,顶端呈船头状,隐有异香,上头赫然刻着“秦氏三代宗亲伯疆公之神位”。程鸢的下体轮做多日,已然肿胀不堪,露出一条松松的缝来。 秦徵将父亲的令牌硬挺挺地捅入小娘xue里,丝毫不管他挣扎叫喊,如此上下顶动,次次顶至苞宫。程鸢起初还挣扎几下,喊声响彻天际,估摸秦氏的列祖列宗都听得一清二楚,秦徵捅了那么三五下,他便斜了眼,直着脖子不动了。 程鸢在军中做妓已有半月,此刻苞宫里已经怀上了不知哪里来的野种,被发着死力捅穿了数十下,那未成形婴儿便已经被捣碎了,化成夹着骨头的血浆,从xue里一股脑淌出来,一时染红了秦伯疆的牌位,却不料金丝楠木除特殊材料外并无法上色,这血只将牌上的字迹洗得更加鲜亮。 程鸢忽地抬起了头,神情妖媚,眼中有妖异之色,“程鸢出身微贱,便是死上百个王爷也不足惜。但程鸢在此发愿,望秦徵珍重之人遭受今日程鸢一般苦痛,落得程鸢一般下场,轮回不息,报应不爽,若得如此,程鸢虽死犹生。” 话音刚落,程鸢便倒在地上,再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