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硬了(N/身、寸止、抱/草)
一口气,然后缓缓放松,声音变得更干涩了:“再用力。” 没力气了。但是被弄得不上不下很难受,前面后面配合着在高潮边缘打转,好几次yinjing都开始抽动了,动作立刻停止。身体蓄势待发,大腿内侧不住抽动,腰腹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累得脱力也放松不下来。 他干脆扭头咬了他一口。耳边一声痛苦而又兴奋的闷哼,然后是脆弱的喘息声,牙齿用力,呼吸也变得急促,尾音带着一点哭腔。孟忘川用最后的理智在心里骂了声“cao”。 这个疯子被他咬硬了。 手的动作加快了,快感的浪潮很快淹没他,身体紧张到抽搐,性器在高潮边缘跳动着喷射出好几股白浊。 他歇着,对方手指在后面勤勤恳恳地扩张,刚缓好没一会儿就被拎起来一下按在墙上,一条腿抬上去抵着xue口慢慢顶,没有润滑液所以进得很谨慎,不过他惊叹地发现那玩意儿是湿滑的,而且水出得不少。 “你再掐一下。” “没力气了,手软。”他无力地捏了捏对方。 池鳞摸出钥匙串,找到一个东西放到他手里:“那用这个。” “cao!你真特么疯了。” 是一把折叠小刀。 孟忘川手伸进对方裤兜里摸:“你手机呢?我现在就给精卫打……啊!” 一捅到底,狠狠钉在前列腺上,耳朵里“轰”的一声。 “你来不来?” “我来个屁!别拿着晃了快收起来!” “那我自己弄。” 刀尖在手臂上划出一道红线,线条很快加粗变红,深红的血汇集起来一滴接着一滴落下去。疯子的力气大得有悖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