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买点套,听话
赵飞白兜了一大圈散步回家,躺到床上已经是凌晨了。拿出手机给吴渊发消息:“到家了。” 绿框前面多了个红色感叹号,像一根长钉从眉心扎进来。 他放下手机蒙上被子睡了。 一连睡了几天,第三天被巨大的拍门声惊醒,头晕眼花地爬起来准备开门,刚到跟前门自己开了。 他房间的门锁被改过了,从里面锁不上。 二哥赵鸣风一脸狐疑地打量他:“没事吧?在里面干嘛呢?” 这个问题根本不用赵飞白自己回答,就是回答了对方也不相信。他站在原地大大方方让对方上下扫视一遍——没有明显的伤痕,再腾出地方让对方看一眼房间里——一切如常。 赵鸣风的神色稍微缓和下来。“这几天出来吃饭了吗?” “嗯。” “放屁。我前天给你留的点心还在冰箱里没动呢。” 赵飞白挠了挠鸡窝似的头毛,意识到到左上腹像开了个洞,又像有根棍子抵在那里,钝而局限地痛。 “怎么了,心情不好?”对方仔细地观察他。 “没有。” “行,有事跟哥说。哦对了,这段时间爸忙得很,基本上不着家,你想弹吉他就弹,饿了就出来吃东西,别一天到晚睡觉,啊?” “嗯。” 赵飞白准备再说几句有的没的就关门,然而后面响起大哥赵海山的声音:“怎么样?有事吗?” 赵鸣风回头道:“唔,看起来不太开心,但是还行。” 话音未落,一个跟他很像的人也走到门框里。这对双胞胎随父亲,好在还年轻有点朝气,没那么像又冷又硬的石头,不过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