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但双方都是S
…” “上面三层,每层自己挑一样拿过来。” 赵飞白拖鞋蹭着地板挪过去,拿了一只最小号的口球、一根质地柔软的绳子,然后在虐待直肠和虐待皮rou的道具之间犹豫起来。第一次的奇耻大辱至今记忆犹新,想来想去还是选择受皮rou之苦,拿了个没苍蝇拍大的宝宝皮拍。 “挺聪明的哈。”吴渊看看床单上的三样,用脚把皮拍和绳子勾到自己身边,“口球自己戴上。” 需要入体的道具都是全新没拆封的,赵飞白拆袋子就拆了半天。这个尺寸大概是给娇小的女孩子准备的,他戴着毫无压迫感,舌根稍微用点力就可以把口水吞下去,不会令人羞耻地哗哗流;球体还有几个孔洞,戴上之后也能够用嘴呼吸。 吴渊看他准备好了,拿起绳子捋顺:“过来。” 赵飞白把手并拢递过去,但对方说:“整个人都过来,我身上有刺吗?” 他靠近点背过去,等着被五花大绑,但预判再次受到否定:“转过来,面对我跪好。” 吴渊耐心地指导他调整姿势:手背后,不能直挺挺地跪,人要往后倾,腰要往前顶,腿要打开……摆好以后点点头眼角带着笑夸奖他:“嗯,不错,很好。” 然后一把握住了他的下身,飞快taonong几下。赵飞白心理身理都受到鼓励,分身很快就充气完成,蓄势待发地立在小腹上,铃口张合着开始吐水,难耐地小幅度耸动腰部…… taonong猝然终止,他睁眼低头,眼睁睁看着吴渊修长的手指拿着那根绳子在根部绕几圈,再在囊袋根部绕几圈,扎紧。 ……还是高估了对方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