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家宴/酒后T批/父后的鲍鱼批都被儿臣T肿了
人影。从他伸手自渎开始,那双眼睛就不曾离开过他的身体。 萧景戎站在门外,中秋花灯也未能照彻他眼底阴翳。他双眸紧盯着殿内床榻上,兰殊绮丽yin乱的身体,视线宛若蛇信,自微张的红唇一路舔舐到盈满蜜液的花xue。 他儿时曾碰巧撞见这对帝后在御花园行yin乱之事,当时他的父皇正伏在兰殊身上快速耸动腰胯,满面红光,动作却无一丝温存,看上去像只是骑着一匹配种用的母马,来满足他的兽欲。而他身下的兰殊浑身赤裸,半闭着眼眸,嘴唇紧抿,自始至终没有太多的表情与声响,只有眼角隐约有泪水滑过。 当时萧景戎尚且懵懂,不知兰殊是何想法,他只记得兰殊半挂在腰间的厚重华服,在高潮时绷紧颤抖的双腿,还有父皇从父后身体里退出时,一股白浊从那不属于男人的花xue里流淌出来。 萧景戎从未见过这么美的花xue,当时便滞住呼吸,差一点就被萧桧发现他的踪迹。而他年满十五那天晚上的第一场春梦,就是他抱着父后,把阳具插入那那朵娇美的rou花里。梦里父后汁液溅了他一身,醒来床褥上全是他自己的遗精,从此便放不下对兰殊的龌龊心思。 现下那朵汁水淋漓的娇花就在眼前,萧景戎就是那个在酒里下药的人。要让平日里注重礼义廉耻的兰殊露出这一面,只能用些来自边境的下三滥的药。 眼看着兰殊已经完全丧失理智,衣服下摆就像当年在御花园里一样被高高撩起来腰间,随着身体的抖动而yin乱晃荡。萧景戎终于迈步进到殿内,也带入了一身凛冽寒意。 兰殊正将手指插在身下来回抠挖,满身汗水直流,恨不能将浑身的布料都除尽。他已然忘了自己的身份,身处何处,只知道体内情欲灼烧,不可懈怠一刻。然而眼前晃动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