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意(上)
指。 他与其说是厌恶或者喜欢,不如说是茫然,呻吟也没有任何防备。所幸这处偏,没人听得见。太虚平日里看上去又冷又不近人情,像把冷冰冰的剑,没想到到了床上,身子又热又柔软。紫霞将他压在身下,不是去低头亲他的唇角,就是去咬他俏生生挺立的乳尖。他看着太虚脸上难耐的情潮,终于心满意足。 被姑娘们暗自倾心的华山雪,终究还是在自己身下化作春水。紫霞伸手去摸他,逼得太虚漏了几丝泣音,缓缓开口问他:“师兄,我干得你舒服吗?” 太虚较他年长几岁,但两人并非师承一人,平日里也从未这样叫过。现在被他这样一叫,太虚身子一抖,内里更加绞紧了几分。 “别这么叫我…” 他平日里声线清冷平淡,如今难得带了点哭腔,哑哑的,让人更想极力欺辱一番。紫霞一手顺着他大腿摸到了小腹,平坦又光滑,掌下一层薄薄的肌rou,只轻轻按一按便会逼出几声呻吟。紫霞发狠进得更深,摸着自己顶出的凸起,又俯身轻声哄他:“师兄好热情,是要给我生个孩子吗?” 太虚被他顶得喘不过气,脑中嗡嗡作响,只知道下意识地喘息呻吟,哪里顾得上他说的浑话。紫霞便又来亲他,捧着他的脸,轻轻抹掉他眼角的几丝泪水:“师兄这么好看,生个女儿吧,像你。” “混…混账…”太虚没他伶牙俐齿,憋了半天只能这么干巴巴骂他一句。紫霞便又笑了,顺着他的话答:“我是混账,混账在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