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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天乾过来搭讪了。 他和紫霞最近没有做过那种事。 亲热还是有的,只是对方说担心自己最近不舒服,都是用别的方式纾解,对方的气息却由内而外的,浑然一体,比之前每一次都更加浓重,只因他们近日都在一起自己才未发觉。他手心发凉,想着这段时日自己古怪的状况,想到紫霞难得不劝他问诊就医,又想到对方安抚一般的信息素,和几乎监视一般的黏人,越想越胆战心惊。最后坐到离经对面,看对方为自己把了脉后目光从惊讶到古怪,神情复杂地看着他。 “我是不是该说声……恭喜?” 太虚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显然是来之前已经自有揣测,闻言也只是睫毛颤了颤,一只手无所适从抬了抬,仿佛想要去摸自己的小腹,却到底克制着放下了。 “多久了?”他面色发白,嗓音还在抖。离经心里到底有些不忍,低声安抚地劝他:“你先放松些,不是什么大事……” 她说着说着,却又说不下去了。她和太虚相识已久,知道他有多厌恶标记与束缚,也知道发生这件事对太虚来说无异于一刀杀了他。一时词穷,却见太虚突然猛地站了起来:“这东西不能留。” 他眼底竟有一丝凶狠,皱着眉,扶着桌沿狠喘了两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你现在就去开个方子,把它拿…拿掉……” 离经听得心惊rou跳,也跟着起身拦他:“不行!” 她胡乱抓了一把头发,觉得面前这场景颇为棘手。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按理来说,太虚与寻常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