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火葬场
乱跑,又陪小姑娘玩。等小姑娘玩累了睡了,太虚也刚好回来,一边给我道歉一边请我过去吃个晚饭。他家的院子确实大,但没有旁人住过的痕迹。饭桌上我实在是憋不住了,问他:“你一个人住吗?孩子的娘亲呢?” 太虚正在给小姑娘喂饭,听了我这话手上动作顿了顿,额发遮了他的表情,我只听他淡淡说:“死了。” 这可真是太辛酸了。我干巴巴道了个歉说节哀,脑子里自动生成了一篇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走的时候小姑娘跟我挥手,怪可爱的。 眉眼真像太虚。我心想,若是像他的亡妻,每次看到定要伤心好久。 太虚挺安静的,像个无欲无求的隐世高人,每天就呆在院子里种花练剑养女儿,也不早出晚归,也不建违章建筑,偶尔我门口还会放着他给我的各种小礼物。我小日子过得舒坦,小姑娘跟我也熟了,我经常帮她重新扎小辫子,不得不说太虚梳头发的手艺真的是不敢恭维。 这样岁月静好了小半年,突然有一日来了个陌生人,气势汹汹站在我门外。这条线本来就鬼,大多是签了地契装修都懒得装修的人,我又宅得很,朋友又少,这小角落更是人迹罕至,平时连个鬼影子都寻不见。正好奇着,就见这兄弟几步走上去,开始敲隔壁太虚家的门。 豁,原来是找太虚的。 可太虚今天不在家,晚上扬州城有灯市,他带着闺女出门看花灯去了。我躺在床上,听那人锲而不舍敲了半个时辰,开窗户跟他喊:“太虚不在家,别敲啦!” 那人终于停了手,抬头看我。是个英俊的道长,跟太虚不一样,虽然也穿着校服,但那气质一看就是个气纯坯子。他好像一路奔波赶来,疲惫得很:“小友可知他何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