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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几个月和好友去洛阳办事,一两个月都见不到太虚。他心里痒得很,在几个人喊自己去寻欢作乐的时候没有拒绝。酒过三巡,几个人都有了几分醉意,他突然又想起了太虚。 他想太虚快要想疯了,梦里都是对方的模样。可梦里的太虚不像现实里那样对他满是拒绝与恨意,会与他好声好气说话,甚至会对他笑,颇有几分柔情蜜意。他醒来的时候觉得怅然若失,突然发现太虚好像从来未对他笑过。 他对太虚一直不好,若论借助着恶劣的行径掩饰内心的情感。那他无疑是成功的,太虚本就不懂这些,更是丝毫没有察觉。可现在他心里却突然空落落的,总觉得缺了什么。 一直都是别人对他好,主动诉说喜欢,而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去对别人表达爱意了。 如果他对太虚好一点,是不是太虚也会对他更好一点? 他魂不守舍,事情办完后终于紧赶慢赶回去,风尘仆仆直奔太虚的屋子。 太虚已经睡了,但睡的似乎不太舒服,眉头皱着。许久未见,紫霞怎么看他怎么顺眼,摸了他的脸半天,最后轻轻亲了亲他的唇角,掀开被子钻进了他的被窝。 太虚睡的浅,被他弄醒后迷迷糊糊看了他半晌,紫霞搂着他,心里又酸又软,低头去亲他:“不认识我了?” 太虚确实有点不认识他了。 往日的紫霞一来,基本就是强迫他进入激烈的性事,直接又粗鲁,鲜少有这样的时刻。他下唇被对方含住,而后温柔又缓慢地撬开他的唇舌,缠绵又磨人。太虚推了推,又被人揽着腰,紧紧扣在怀里。 “怎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