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
小心翼翼问。 “这个啊,现在还不确定。”那边像是在思索,给了个没有意义的回答:“也许能也许不能吧。嫂子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找鸣哥吗,要不我现在去跟鸣哥说一声?” “啊,不用不用。”辛谣连忙拒绝,“不是什么大事,别去打扰阿鸣了,工作要紧。等阿鸣忙完你让他给我回个电话就好。” “行,嫂子还有其它事吗?” “没,没了。” “好,那我挂了。” “那个——” 辛谣后面的话被忙音打断,她看着挂断的手机界面发了会儿呆,叹气一声,放到一边继续去厨房忙碌。 虽然阿鸣今天不一定能回来,但她还是要把仪式布置好,万一阿鸣晚些时候回来了呢。 凌晨一点,辛谣从睡梦中惊醒。 桌上的饭菜早已冷却,客厅的小灯孤零零的亮着,五月的夜晚渗着凉意。 辛谣拿出手机看了眼,没有任何未读信息和来电,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忍心给男人打电话。 也许他还在忙,也许他累的睡着了。不管哪种情况,辛谣都不忍心去打扰他,给他发了句晚安便把手机放一边了。 她将身上的毛毯拿开,从沙发上起身,将桌上的菜收拾放进冰箱,回到卧室换下情趣内衣,穿上朴素的睡衣,上了床躺好。 这是她第三个一个人过的纪念日,第二个纪念日覃聿鸣母亲病重不方便来陪她,第三个纪念日他因为去了国外看祖父母没能及时赶回来,在两天后才回来的。回来的当天就把她压在床上做了一整天,又凶又狠,她差点受伤进医院。 覃聿鸣虽然平时温柔尔雅,在床上却异常凶狠蛮横,即使跟他在一起了五年,辛谣还是不能适应两人的xa强度,经常被覃聿鸣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