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火
覃聿鸣眼神沉了沉,心里一cH0U一cH0U的难受。攥紧拳头后又松开,要去抱眼前哭泣的人,可他一碰到对方,辛谣就歇斯底里的挣扎,一边挣扎一边骂他混蛋,骂他恶心,说尽一切让他越发生怒的言语。 他终于忍无可忍,大吼了一声:“够了!” 辛谣被他吼得一颤,内心胆怯却仍旧不屈的目光迎上他Y沉的脸sE。 “是我这些年对你太纵容你了,才给了你恃宠而骄反抗我的勇气?”覃聿鸣盯着她说,“以你的身份连做我的情人都是高攀,你还妄想让我娶你?” “你这些年的吃穿用度,享受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你还有什么不满?就你这随处可见的长相,不值一提的身份,一无是处的人生,凭什么以为我会唯你不二?” “如果不是我对你这一点的怜悯,你现在还是个在花店对可人曲意逢迎的小员工,人人可欺的穷酸nV,根本不可能过上现在这种优渥的生活,辛谣,别得寸进尺。” 这是覃聿鸣第一次对她发火。 那样高高在上的态度,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冰针往她身T里钻,冷得刺骨。 他亲手撕开了这些年浓情蜜意的假象,将里面腐烂破败的真相剥离给她看。 原来她在他心里不堪到这种地步。 辛谣仰头看他,眼泪模糊了视线。她竟然庆幸自己此刻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心里的伤痛还能强烈到什么程度。 她颤抖着声音,几近乞求的说:“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