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骨.弃暗(臂交、G蒙眼烧鹅、先强後爽)
话,道:「这是你的最後一次机会,你可以供出你背後的主使和目的,不要说废话。」拿起一把小刀,横扫着旁边的刀具,铮铮锵锵响个不停。 那清脆的金属相撞声让它立即全身绷紧,心底在挣扎:要不告诉他吧? 不行! 烧鹅想到上次自己那麽不中用,离家出走的勇气又回来了,再怎麽说,也要守住最後的原则。 即使会死,也要挺着腰骨,以特务身份光荣地死去,而不是受人唾骂的叛徒! 「你他妈的做梦!有种就杀了我!」烧鹅鼓起勇气,骂回去。 尼斯虎没想到它能这麽硬气,虽然有点傻,但还挺有风骨,眼中多了几分欣赏。 「杀了你?死??在我这里可是奖励呢??」男人嘴上恐吓的话不停,却是把小刀从右手交到左手,改用光洁的指尖轻轻抵着它瑟瑟发抖的胸肌。 「那就别怪我割下这块胸rou了,看着挺好吃的。」手指随着他的话一同徐徐向下划。 其实并没有甚麽痛楚,但烧鹅本来就是敏感体质,加上现在蒙着眼,皮肤把普通的刮划感觉极致放大,又过於惊恐,自动脑补出泛着冷光的锋利刀尖俐落地切开表皮,鹅油缓缓流出。 实际上所谓的锋利感来自修剪整齐的指甲,鹅油的流动感是指尖体温造成的。 好??好可怕??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要死了要死了了了了!我最引以为傲的鹅胸rou啊啊啊啊!!!」烧鹅扯着嗓子呼天抢地,要死要活的。 整只烧鹅震得好比柏金逊病人的手,惨叫不停,可尼斯虎忍笑忍得手抖,这叫得似是真的被剖开一样,明明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