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丽人刑(父子,女装雌堕,一边和哥哥说话一边被禽兽
戴,这几个妓女竟也头戴这物,想是暗示恩客自己是夜夜新娘,人尽可夫。这不是正合你这荡货么,孽障。”老皇帝下腹邪火在烧,分开梁琈双腿,狠杵了jiba进去,这一狠cao,惹得梁琈痛呼一声。 飞瀑轩水声喧喧。 梁琈感到xue内一热,低头去看,他的女xue竟流了血来。 他被父皇夜夜jianyin,早不是处子,然而眼下身着妓女之衣xue中出血,他一个战栗,竟觉自己像少女雏妓失去处女身一般。这想法甫一浮现脑中,他只觉恶心屈辱无比,可须臾,他四肢百骸竟升起一股酥麻之感,胯下那细小roubang竟又吐出水来。 梁俭惊愕,他怎会因这种念头而浑身酥软,他不是女人,他是男人!他不是女人,不—— “女人可不会长这根东西。朕让你学缩阳入腹,你可学了?朕说过,你若不愿学,朕也可直接去你的了势。”皇帝黏腻的喘息打在梁琈后颈,他衰朽的手抚摸着梁琈正青春年少的脸庞,手上动作轻柔,口中所言却如老蛇吐毒,毒液腥臭。 梁俭引颈受戮般抬头看向镜中自己,热汗沿额而下,滑过唇边。镜中身是不男不女的妖身,玉颈雪腮,美丽妖异,两粒小乳圆翘,双腿发抖,湿亮yin水从yinjing下的女xue中淌出,精囊向上紧缩着,囊上阳物也一寸寸往后缩去,不消多时,已缩得只剩一粉红rou头,仿若肥软阴阜一部分。须臾,镜中景象已怪异无比,只见一“少女”身着俗艳妓服,雪颊生晕,喘息不止,身下saoxue被一老男人的jiba极力cao弄,cao得“她”阴户湿软,yin水直流,花蒂也胀了,小指般立起,那背后的老男人一树梨花压海棠,公犬般趴在“她”身上,口中絮絮地骂着“婊子”、“孽障”、“贱妇yin种”。 “小婊子,怎么锁着个眉头,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