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贤后(与太后对质,皇后黑化蓄力/蛋:听墙角,皇后听爱人情敌做)
敢告诉您与陛下,被选中的……是我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 临走了,他看着由震惊到惊惧的敬仁太后,道:“陛下如何待我,我自然如何待他,陛下对我恩爱有加,我定当做一贤后,考天人之际,查阴阳之会,揆星度之险,尽心辅佐。” 高芝龙说这话时,面上的笑容阴鸷、冰冷,敬仁对这笑再熟悉不过,往昔她从期盼帝心垂怜的懵懂少女变作心狠手辣的深宫妇人,夜夜揽镜自照时,镜中所映便是如此冷笑。 当年,就该除了这贱种,可怜她一时仁慈,竟真由儿子娶了这怪胎…… 然而她挣扎着要站起来,却发现不止开不了口,全身都被定住了。 小西天庭列修竹,檐拂高松,竹浪松涛,逸响动谷。高芝龙看着掩映在翠竹中的满堂神佛,又瞥一眼对他惊惧仇恨却无能为力的太后,只觉这一刻天才开了眼。 他一步没回头地走了出去,面上含笑,心情畅快。 对那昏君与狐媚子,他心中早有一计,只是……他仍愿意给梁俭一个机会。 若是梁俭表现得还有一丝丝在乎他,他倒也愿意放他一马。 待回到自个在颐春园中的寝宫,高芝龙便脱下那繁重的皇后外袍,又解了裹胸,有一下没一下地揉了揉自己的乳。多日未自亵,yin欲日积,他胸前这对sao奶子又涨了。 裹胸刚除,这玉乳便颤动着傲立胸前,圆润饱满、白皙柔软,宛如雪腻白凤膏,两粒rutou颜色极深,紫葡萄一般,不像个二十四五的年轻人长的玩意,反像对长在深闺寂寞的活寡妇胸前的yin物。他隔薄衣一摸,那硬挺的奶子便湿得要滴出奶来。高芝龙轻揉着自个的乳,呻吟了一声,只消想想梁俭与那贱人的下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