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
宛秋看着顾良生黑着脸走了。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人原本就不耐烦理她,今天怎么毫无预警地闯入她房间,还害她差点溺了水。明明是他的错,为什么到最后却让人感觉错的反而是自己? 她气地捶了捶水面,她都还没破身呢,施南竹为何要将自己送到顾府来?还要让她伺候一个不想要她伺候的男人? 她撇撇嘴,谁想做舞姬啊,每天辛苦练功不说,还要会讨好人,年轻的时候还好,等sE衰Ai弛之后,更煎熬。谁不想有个人能依靠呢,可她爹不疼娘不Ai,很小就被卖到了乐坊,生来只能做这菟丝花,攀附着男人而活。但是见惯了欢场中的薄情寡义,又有几个男人能指望得上? 她不甘心啊,不甘心就此沉沦下去,成为男人的玩物、用完就弃的泄yu工具。 施南竹看似处处留情,实则冷漠无情,施府本就不是她该呆的地方。而对顾良生,她了解甚少,感觉也不是什么好相处的。 宛秋前后一盘算,发觉这两个男人似乎都给不了她想要的东西。但身契在施南竹手中,想要逃出去也几乎不可能。相较而言顾良生院子里没有别的nV人,清净许多。哪像施南竹后院里满是明争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