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上也在隐隐地抵触着他。 冯川对这种转变感到不悦,所以尊重了程安的意愿。 半点温情也没有了。脆弱的密处被生硬地破开,比起性事更像是刑罚,床板被撼动出沉重的声响,每次莽撞地嵌入,身下的人都在抖。程安僵直的脊背上浸湿了一层冷汗,口鼻交替着抽气,却一声不吭。 冯川也像在例行公事,声音平静,不带情欲,“疼吗?” 程安摇头。 冯川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可是你在流血。” 程安不怕疼。有痛苦才有退缩,他突发奇想地想以这种方式,戒掉这个男人。毕竟赌博有钱就可以,钱只要活着怎么都能赚,而将情感托付在一个人的身上——抓心挠肝的感觉太要命了,他只有一条命,程安真的赌不起。 施暴者没留情面,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凶,像要生撕了他一样。剧痛和消极的心理是有效的,冯川摸向程安的胯间,那处物件萎靡着,诉说着承受者对这场性事的无感。 习惯这种床笫模式的冯川,忽然觉得非常扫兴——享用过又乖又软会主动迎合的程安,身下的“尸体”就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他将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半晌没再动作,被他戳弄的皴裂红肿的庭口连带腿根处都是斑驳的血迹,流血半晌都没止住。 冯川将程安翻转过来,将程安盖在脸上的枕头扔到一边。 把这具身体当做寻常玩物对待还下得去手,然而在看到程安脸的那一刻,冯川承认了自己的心软。 男人深呼吸了一下,像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