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章
膝抵在男人胯间安静蛰伏的物件上,动作缓慢地撩蹭着。 被勾引的男人眸色暗了些。 “冯先生被触碰也会有感觉。” “毕竟我喜欢被你触碰。”冯川不回避自己的反应,反客为主地在程安的腿上蹭了两下,“程老师应该不想在这张桌子上被扒光衣服,干到合不拢腿,哭叫着求我停下来。所以别挑战我的自制力。” “是的不想。”程安像是完全不觉得冯川的话有什么不妥,“至少别在桌子上——桌子的棱角太硌人了。”他在男人有所动作之前,又道:“今天你联系我之后,有句话我倒是一直想说。” 越陷越深吗?程安早就沉底了,早该溺死了。 于是他轻声说:“我也想你了。” 在与冯川的“交手”中,程安从未占过上风,然而在他假装从容的讲出这句话之后,一向强势专横的男人,沉静了一下,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气势,破天荒的让步了。 冯川将他扶正,揉了揉程安腰后被硌出的红印,脱下大衣披在了程安的肩膀上。 程安情绪过激时会手脚冰凉,手冷不是因为穿的少,在冯川触碰他时就暖了,被他的衣服包裹时会热,心热。 冯川问他要不要回家,回程安自己的家。然而对程安来说,房子只是住所,母亲去世之后,他就无家可归了。 “我改变主意了。”程安牵着冯川的袖子,像只咬住行人裤脚求收留的流浪狗,“你还给我留门吗?” 冯川反手牵住程安的手,将他拽下了赌桌。 “我带你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