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程安轻轻挣动了一下,挣得可谓欲拒还迎,不勉强,不抗拒,伸出舌尖在挺立的柱身上扫了一口。 “还说你没用药。”冯川将人推进沙发角,一手施力得掐着程安的下颌,在身下流窜的yuhuo升腾成了压抑的怒火,“用药物假意出的顺从,你觉得我会买账?” “你不信我还问什么。”程安攥着冯川的手腕,错开钳制着他的手,冷笑道:“我跟你的第一次不就是药物下的顺从么?当时我但凡能动,我肯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叛逆。”他说着,忽而用脸贴着男人的掌心蹭了蹭,“不过我这人很会开解自己,而且在利益面前挺没下限,身都卖了,卖个乖算什么。” 他的一席话听着很有道理,但是并不能解释他此时的异状。 “我就是赌瘾犯病了,迫切的想做一些刺激性的事情调节心情。”程安用浴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大腿根部,漫不经心地细数,“抽烟、喝酒、打架,跑步也凑合,总之没有被你上这一项。你要是看不惯我这样,我现在就走,钱——不收你的。”他像被注射了“吐真剂”似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又哂笑道:“不过我确实想闻闻你的味道,如果赌瘾有气味的话,绝对是你这样的。” 冯川是把双刃剑——看得见摸得着的利益,看得见预感得到的危险,每次与他接近都像在赌。 冯川不想看到程安笑,他想让程安哭。 “用药会令你不够专注。”冯川抄着程安的膝弯,将人打开,俯身而上,“我对你的每一次触碰,你都别想着逃避。” 硬热的性器抵开水光淋漓的xue口,不由分说地深插到底。 程安痛得皱眉,“太大了……” 肛口随着猛然插入的巨物被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