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钟起行冲远处的侍者喊了一嗓子,让别人给他上把刀。 程安觉得自己即将不保的“狗命”没得莫名其妙。 “别吓他。”冯川向听到动静起身往这边张望的宾客,摆了摆手,示意无事,“我留他自然是还有用。” 钟起行也不知道双关到了什么,一改刚刚的阴沉,笑倒在一旁的女人身上。 冯川用手指分开程安半握的手,将带着体温的手机交还在他的掌心,与他耳语。 “他认真的。”程安僵了一下,冯川缓声道,“所以今晚乖乖待在我身边,抵保管费。” 程安在卖身抵债这种事上已经颇具经验,就当给自己大方却不大度的“主顾”的消费回馈,一抹脸进入了工作状态:“好的先生。” “耳朵怎么红了?” 程安拉开外套的拉链,面不改色道:“热的。” 有人上前敬酒,一箩筐的客套词之后,提了一杯。 冯川坐得八风不动,程安看着桌上之前被斟满的酒杯,想着该他这个陪酒出场了,手刚够到杯子,却被冯川摁下了。 “放那,别喝。” 来敬酒的人平日里也是个被人“尊称”惯了的主,纡尊降贵来敬这么一杯,被敬的人喝不喝随意,可拦着身边的伴儿代饮就太打脸了。敬酒的人亮了亮杯底,走完客套的流程,没敢把不悦显出来。 “见笑,我昨晚没轻重将他伤着了,不宜饮酒。”冯川从程安手中接过酒杯,不失礼数地站起身,反过来替他沾了一口。 玩乐局“荤话”是助兴的,有些尴尬的气氛再度活络起来,敬酒的人跟着混笑了几句,心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