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 看一眼画,挑着眉梢,看一眼人。 在冯川面前,程安永远不知道自己丢人的下限在哪。窘迫的想将自己的心缝挖的大一点,钻进去躲躲,却也情愿将自己的心意敞露给他心爱的人知晓。 “程老师的画工的确了得。” 他的笔下并不非常写实,但却形神兼备,以具有冲击性的构图,将画意中的缠绵悱恻,深沉地呈现在了一方画纸上。 尤其是画架上完成品的那一幅,冯川的眼神被结饶的红丝网住,半晌都没错目。 “你不接我的电话,就是为了闭门修炼画技么?” “我这几天生病住院了,手机坏了一直没修。”程安将左手举着背在身后,刚刚抱冯川的时候用力过猛,手腕的伤崩裂开了,又在淌血。 他喏喏道:“我以为你不会再理我了。” “那不是正遂你的心意了?” “我那时说的是浑话,我跟你在一起是心甘情愿的。” “来卧室。” 程安微顿,“我先洗个澡吧。” 冯川揶揄地笑,“麻烦程老师正经点,我是有事情要跟你说。” 哪有人说正事进卧室的,摆明是有意误导的调戏。程安气得鼓了下脸,又老实巴交道:“我洗把脸总成吧。” 身上这件衣服的袖口都要被血洇透了,程安清洗过后,匆匆翻出医药箱,用绷带在臂腕上缠了几道,换了件干净的衣裳进了里屋。 在自己的卧室里,看到心上人坐在床边等他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美好,如果他的心上人没一开口就让他把裤子脱了,趴在床上。 程安下意识看了对方的皮带一眼,感觉已经闻到了皮带“炒rou”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