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
上的时候明明疼的是杨程,龇牙咧嘴地却是杨瞒。 上完药后杨程颇为怪异地看了一眼杨瞒,杨瞒瞬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立马炸毛。 不过杨程动作很快,一如既往和他沉默着吃完了这顿饭,可能是因为眉那里有点疼所以面部表情不敢太大显得像个面瘫的性冷淡,但杨瞒总感觉他哥平时都是装的谦谦君子,这才是那层皮下的本质。 但是他总感觉他哥看穿了他所有,连同那层皮和骨头,还有他不敢显露的那层肮脏的心思。 碗都是他哥收拾,他只需要拍拍屁股回卧室就行。 他也感觉最近有点神神叨叨的,倒是有点被杨程说中了,又有点不太准,心里有点异样不舒服。于是他扒拉着门把手一直扭头看着厨房那边洗碗的杨程,待了半稍,那门把手最终没拧下去。 等杨程收拾好了所有,瓷碗叠合在一起碰撞他才有点回神,刚抬眼就发杨程盯着他,莫名有点发怵。 梦里杨程的一声声喘息和现实里杨程公事公办的亲情温暖嘱咐叠合在一起: “明天升旗,记得起来早点。” 怎么可以用这张脸讲这么无情的话,真是萎萎的。 “……知道了,闭嘴吧。”杨瞒有点无语,摇了摇头把思绪捞回来。 他还没洗澡,在衣柜里翻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拿的杨程的衣服,拎在半空中抖了两下还是没想起来,目光转向早就拿出来打算穿的里衣,半晌思考之后决定穿杨程的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