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媚
公进了屋立马变成夹子,过去绕着人家腿转圈,尾巴竖起来像一根天线,不停的蹭着杨程的裤腿子献媚。 杨瞒牙都要咬碎了。 该献媚的人是他才对。 那臭猫绕了半天理也没理杨瞒,跟个狗皮膏药一样赖着杨程,走一步跟一步,最后杨程也实在忍不了,淡淡的看着他又瞥了一眼猫问他:“你又惹它了?” 杨瞒牙都要咬碎了,立马回嘴:“什么惹了,不是,我又怎么它了?” 杨程没说话,继续在厨房里弄晚餐,杨瞒躺在沙发上没个正型,玩手机玩了半天才发现杨程早就出来了。 他有时候看着杨程那张脸会有点失神,实在是太像了,长得有点害怕,就这么看着杨程搁那端菜都感觉是穿越到了另一个平行时空看见了另一个自己一样。 但是这种像也尤给他带来害怕。 比方说青春期第一次做春梦,梦里的对象是他哥,他在他哥身上起伏的时候特别晃神,就像是他在cao他自己一样,特别旖旎和情色,在顶撞之后看到对方眉骨下那颗自己没有的痣又立马吓醒了。 他敢确认,自己的眉骨下面绝对没有痣,自己认识的人里没有第三个像他的了,有痣又特别像他的只有他哥了。 只有杨程。 他梦遗的对象是杨程。 他和杨程在梦里上床。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对杨程那个看起来性冷淡的人起欲望,偏偏可耻的是梦醒了早上起来晨勃想的还是他哥,甚至一时半会软不下来,最后想了个馊主意: 跪在镜子面前,看着另一个自己,想着对面那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