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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陆居安。

    你塞给他的兔子耳朵此时正戴在他的头上,男人散漫的靠在一旁,看到你时站直了身体。

    你特意来的礼堂这边的洗手间,没有活动时很少有人愿意绕路过来,也不知陆居安是怎么找到的。

    你转身企图躲回厕所,却被他大步上前拉至角落,双手撑着墙壁将你圈在怀里。

    光影将他分割成了两半,表情看的不甚明显,白衬衫的领口被染成金色,他的喉结滚了滚,“你...在躲我嘛?”

    你这才发现他喉结上还有一颗小痣,你情不自禁的抬手触碰,皮肤温热的触感让你瞬间回神。恍然惊觉你们靠的太近了,你不自觉的向后靠,紧紧贴在墙上。

    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你喉咙发紧,快要喘不过气。

    “你这是什么意思,陆教授。”你艰难的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嘛,瓷瓷。”他声音低沉,带着撩人的沙哑。“我喜欢你。”

    他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声音放的很缓,“我本想慢慢来的,可看到你对着别人笑的时候就慌了,他比我年轻,比我...更讨你欢心。我会害怕,瓷瓷。我怕我还没有表明心意你就同他在一起了。”

    心跳动的很快,体温不断升高,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逐渐发酵。

    空气燥热,光线暧昧。

    见你沉默不语,他失落的放下双臂,后退了半步。

    “我们试试。”

    峰回路转,你作为宣判囚徒无罪的法官,看着他因惊喜而变得分外鲜活的表情,失笑出声。

    “我可以吻你吗?瓷瓷。”陆居安小心翼翼道。

    得到你的许可,他温柔的扶着你的肩膀,低头,轻轻吻上你的唇。

    那根本不算一个吻,只是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