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城
贺轶:“我没有用力。” 乔榕:“……” 他擅长为自己开脱,即便是做了错事,快把别人坑Si了,他的第一反应也是为自己找个借口,言外之意是对方不行,错不在他。 而贺轶自身是无措的,他的确只用了一点力气。 他咽下解释,什么都没再说,低头捉起乔榕绑在一起的手,为她割开绳子。 将她绑来的人下手很重,乔榕的腕部和脚踝出现了青sE瘀血,贺轶看着这些印记,感觉眼睛被刺痛了。 昨天贺朝荣说要给他送圣诞礼物聊以慰问,他没想到会是乔榕,而且是以这种粗鲁的方式把人绑来。 而贺朝荣显然想要获得某种节日的戏剧效果,夜里偷偷把人送到这里,连贺轶都没被惊动。 他醒来的时候,乔榕已经躺在床的另一头。 她身边有一大捧玫瑰,新鲜,典雅,红得YAn丽,将眼前的睡颜衬托得安谧美好。 直到碰到她温热柔软的脸蛋,贺轶才蓦地惊醒,明白眼前的一切不是梦境。 他几乎是一下便想起贺朝荣说的话。 又和几个月前一样,嘴上开着玩笑,背地里真的把人弄来,后果都留他来担。 可是不得不说,贺朝荣实在太了解自家儿子,在看到乔榕之后,贺轶的确有那么一瞬间动了恶念,想把人带走藏起来算了。 不过他及时收住了想法。 他悄悄地重新躺下来,没有惊动乔榕。 至少,他私心地想要留着片刻的同眠共枕。 可是现在看到乔榕手上的瘀血,他后悔了。 如果他早点解开,肯定不会这么严重。 他面容怅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