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情人)
虽没有方才在桌底下的放纵,却也是笑盈盈,欲拒欲还,更显风情。 “我们来玩纸牌。”蒲朴只找出一副落灰的扑克,他吹吹,再冲秦政卓满怀歉意的笑笑,“来玩对胡。” 见秦政卓不说话,蒲朴直接挨住他坐下,温润如葱手指炫耀似的在秦政卓的面前洗牌。 “赢一局,输的人就喝一杯。”蒲朴开始发牌,“秦警官,你可不能抓我,我又没有赌钱。” 尾音翘起,倒显出一丝娇俏。 秦政卓也笑了,拿起面前的牌,咽一口唾沫后说:“那当然,你这么美我也舍不得抓。” “秦警官说笑了,”蒲朴扮装叹气,“他们说我长这样,都把我家老爷子克死了。” “人各有命罢了。”秦政卓大抵是不知晓蒲家与他老子串通把陈老爷子害死这事的。 “也是。”蒲朴讪讪笑了。 几杯酒下肚,人不迷糊也得迷糊。 蒲家大宅深幽寂静,尤其是没落后的蒲家在年关这个时间甚至都没多少佣人,秦政卓与蒲朴坐在他卧室边的榻榻米上,不多时蒲朴就爬上了秦政卓的身子。 蒲朴上半身的衣服够长,足以遮住他的屁股,可是堆积在秦政卓大腿上的臀rou是可以被感知的。 蒲朴衣衫不整,仰着头发出一声娇喘——秦政卓的性器滑入他的体内,感受到尺寸正常的性器,蒲朴难免放松下来,秦政卓的手在他身上游离,张嘴往锁骨处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