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珍珠(易感期,烟头烫B烫,塞珍珠)
,湿漉漉的yin水流出,亮亮地一片,却流到烤焦的地方,惹得蒲朴倒吸一口凉气。 “真sao。”陈明烨直接将烟头狠狠往xue口一按,烟都被摁进去半截。 “啊!”惨叫在房间里回荡,支撑不住身体,蒲朴身子一软往旁偏过去。前端不分场合的吐露出些许粘液,陈明烨往yinjing上抽了一巴掌骂他sao,“眀烨,不要了好不好,真的会被玩坏的!” “把腿打开,”陈明烨不慌不忙再拿了一根点燃,吸了一口,“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说罢,他抓住蒲朴翻了个身,直面自己。 蒲朴尽管害怕,却是依然照做,双腿大敞。陈明烨上手扶住蒲朴的性器,香烟一点点地逼近。 蒲朴痛苦而又绝望的闭上眼,他只能感受到灼烧地疼痛在敏感的性器上蔓延,烟头在柱身上划圈,可怜的yinjing软趴趴地在陈明烨手里东倒西歪。 每一次灼痛,他都下意识想将腿合拢,可是理性告诉他这样子做情况只会更糟。 “唔。”蒲朴冷汗直冒,腹部也泛起一摊珠光,顺着腹股沟下而去。 “哦,差点忘了。” 蒲朴听到陈明烨这么一说,心想他又有什么鬼主意,下一秒,陈明烨随性地将烟头往马眼一摁,烫得蒲朴几乎要跳起来。 “嘶——”他痛苦地蜷缩在床上。 后xue的烟头被扯出,蒲朴听见陈明烨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他也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于是他往下身看去:yinjing上是一个个焦黄发黑的圆点,rou的焦味弥漫在空气中,而马眼更是被摁得接近溃烂;后xue看不见,但是也可以想象它的狼狈。 “这可是上好的南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