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除睾丸/高挺紫黑下,唯一剩下的睾丸已无法撑起松垮yinnang
腿,男人的五指扣住他空着的手。皮革手套的质感很特别,柔软,但人能立刻分辨出它的非血rou感。 “白喧,我真的很累了,而且,医生说你需要好好休养。” 像是抓住重要理由,简桑嗓音也有了几分底气。他把小猫放到一边,生怕男人突然扑上来把夹在中间的它压成一滩rou饼。 对于现在和他独处的白喧,他不认为他还有外界夸赞吹捧的超凡智慧和理智。 “蹭蹭,不进去。” 白喧以前从来不会和简桑商量,更没有妥协可能。他是这段感情的掌控者,简桑只需要服从他,满足他就好。 在一起这么多年,简桑很了解,白喧此时的轻言细语已经用了十足耐心。 他再拒绝下去,白喧又会像那天一样发疯吗?把他绑在椅子上,让下属用手撑住他的眼皮…… 回忆犹如毒蛇沿着脊髓攀爬,简桑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不,他不想再去回忆那个可怕的场面,直到现在他都时不时做噩梦。 “桑桑,我真的好难受,你知道的,我一难受就忍不住要破坏点东西。” 白喧把手举起来,他的左手很漂亮,骨感修长,锃黑光亮的皮革手套不知被多少媒体大写特写。可没人知道,这只形状完美的手套下,小指是残缺的。 白喧一旦把左手举起来,在他眼皮子底下晃,简桑就忍不住想要尖叫。他摇头,惊惧无辜地瞪大眼,嗓音里满是哀求:“别这样好不好……” “我真的受不了了。” “你想要我留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