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兆流产/他第一次听到壮男人小声吸着鼻尖,双手捂住脸哭。
的蓝俄人气质瞬间变了,所有称得上是人性的东西都被隐藏入皮囊。他变得和枪一样生硬、冷酷,眼神瞄准的并非活人,而是下一个毙命猎物。 周猛不知道从哪儿听到的封建迷信,非要说枪械有杀孽,靠太近对胎儿不好。白嚣让他滚蛋。 瓦格夫将人拉到一边,让周猛详细说明烧香礼佛消业障的事。 到起航归国的日子,四人驱车去飞机场。等车开出城市,开到荒郊野地,白嚣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去的地方压根不是正经飞机场。 私人飞机场,乘坐私人飞机,搞半天是偷渡。 飞机上还有四五个外国壮汉,带着墨镜,手揣在怀里。见到白嚣上下多看两眼。 起飞之后,白嚣心有余悸,悄悄问阿列克谢究竟是怎么回事,有没有可能那几个面相凶狠的外国佬会半路劫机。 阿列克谢抱住他,摸摸脑袋:“是雇佣的保镖。” 白嚣无力吐槽:“皇上回宫也不至于这么大阵仗吧。” 蓝俄佬没有更多解释,笑了一下,用手将白嚣脑袋轻轻推在自己肩头,示意他睡觉。 飞机落地已经是傍晚,有时差,加上冬末,天色漆黑。 阿列克谢从行李内翻出厚重的军大衣给白嚣套上,里面还给他加了防弹衣。白嚣再傻也能感觉到不对劲。 那伙劫匪似的保镖突然将一只大箱子打开,从里面拎出个小鸡崽子似的男人。对方表情迷糊,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棉花团。 “……”白嚣瞧着与自己两三分相似的脸,目瞪口呆。 “这是干嘛……” 没等他说完,阿列克谢将他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