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痕()
衣服咬在嘴里,晏祺只能发出几道模糊的单音,白以旋顶得深了,他也发不出尖叫,只是“呜呜”地哽咽着,泪水顺着脸颊,同来不及咽回去的津液混合在一起,沾得天蓝色的睡衣上都氤氲出一大片水痕。 白以旋的手覆上他光裸的后背,整副身子倾下来,头埋进晏祺的胸口,细碎的额发扫在布满吻痕的皮肤上,又刺又痒,好几回晏祺受不住似的想要夹紧双腿,硕大雄壮的yinjing便闯了进来,逼得他只好敞开门户,xuerou也丢盔弃甲,任凭粗糙的硬物踏平每一寸绵延蠕动的肠壁,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 两条腿就这么脱了力一般分开垂在白以旋的腰侧,随着撞击一下又一下的晃动着,偶尔痉挛似的抬起了几分,下一秒便会落回被面。 白以旋咬得他好痛。 晏祺看不到他是怎么啃自己的,只感觉到胸膛上湿漉漉黏糊糊,乳晕处像是有细密的针扎过,又痛又肿,料想是破了皮。偏偏白以旋就是不放过那两颗肿胀了的果实,轮番含在嘴里细细地碾,用舌尖包着,用牙齿抵着,直至它们变得亮晶晶、水汪汪。小巧匀润的rutou原本有一半委身于平坦的乳rou,在他的努力下,竟被嘬吸成孕妇哺乳时期般的大小,直挺挺地站立在乳晕的中心。 “学长太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