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j不成蚀把米()
舔? 舔什么? jiba弹跳出来的那一刻,晏祺已经被吓懵了,更不要说还拍在了他的脸上。 也许是刚运动过的缘故,yinjing上腥膻的气味格外重,晏祺几乎是下意识就拧起眉要捂住鼻子,可惜碍于被邢绍哲按着,他动弹不得。 ……味道真的太大了,他现在变成异性恋还来不来得及? 晏祺的嗅觉本身就要比其他人敏感些,男性的生殖器凑在他脸上,他是真痛苦。 “舔啊。”见晏祺吓得跟鹌鹑一样动都不敢动,邢绍哲不耐烦了,抓着他头发催促道。 晏祺被扯得头皮疼,呲牙咧嘴地回答:“……我、我不会啊……” 这可不是他骗人,除了跟白以旋意外的那一次,他就是个跟自己的小号按摩棒相依为命的孤家寡人,接吻都没接过。 就是白以旋,也没强迫他给自己做口活啊! 邢绍哲一上来就让他完成这么高难度的技术活,他实在是力不从心。 “没给别人做过?”邢绍哲不怎么相信。 晏祺一脸委屈,“……没有。” 他就是想练习,也没有可以练习这种事的对象啊。 也对,邢绍哲一想到晏祺隔三差五地给他送礼物、围着他嘘寒问暖的举动,也觉得晏祺不可能有功夫再勾搭别人,心里的膈应顿时消散了不少。他瞧着晏祺被jiba蹭得泛红的脸颊、眯起来的下垂眼里盈盈掬着一抹水光,忽然发现这个一直被他嫌弃的糟糕学长整张脸都弥漫着色情的气息,可爱得很,让人禁不住想欺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