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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形状,另一只手却贴着他的小腹悄然摸进了草丛,捉到了已经硬挺地抵着床单,无措地淌着精水的yinjing,顺着它微微弯曲的弧度轻轻地taonong,内里属于猫科的狰狞倒刺便一点点地在手掌中展露爪牙,rou刺不算非常坚硬,但若是嵌入柔软的黏膜便着实要叫人吃些苦头的,而在因为常年训练而相对毛糙的手掌上则是丝毫不见凶器的威风,反而被搓磨得泫然欲泣,乃至于使他的主人像条不小心跃到岸上的鱼儿,垂死挣扎般的跳动。 ???????萩原研二一手抱起恋人的腰给予他身下更大的活劲空间,一手持着精湛的技艺为他舒解愈演愈烈的欲望。 ???????萩原研二任由尾巴挨着他的侧脸惊恐地寻找倚靠,他只是将幼驯染整只猫都折了起来,恶劣地嘶咬着意欲逃蹿的臀尖,如同狗狗在啃咬着心爱的rou骨头。手中的性器随着脉搏一跳一跳的,他扒拉着柱身上的每一根rou刺,圆润的指甲借着taonong的力道仿佛是在拨动琴弦一般刮搔,不肯放过任何可以刺激到欲望的地方。 ???????这太过了……松田阵平挣大了眼睛,看不清边际的情潮是灭顶的快感,但也是一种背弃理智的折磨。 ???????但偏偏,他的幼驯染催使着他的本能追逐爱欲,敏感的身体无助地颤抖着即将攀上云端,他从喉间哽了一声,却被人突然咬住了尾巴根,既疼且麻,极致的激爽在脑海中炸开一片?烂的烟花,浓稠的精水便似开了闸口喷泻在幼驯染的指缝中,顺着手掌又淌至腕上,一丝丝地落在床单上凝成一片乳白色的斑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