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跑路
。” 此人正是虎威军的暗使,专门传递一些无法从明面上过的重要消息,刚刚的敲门声也是虎威军中特有的识别暗号。 赵明恃看过信后问道:“大将军可有交代其他事情?” “并未,大将军只说您看过后自会知道该如何行事。”暗使回道。 赵明恃:“何时出发?” “今晚。” 赵明恃皱眉,回头看了眼床幔的方向,停留了片刻后,便收回了目光,拿起衣裳穿好,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楚澜馆旁边的巷子里就停着两匹快马,飞奔的马蹄溅起灰尘,策马声渐远,人影消失在黑夜里。 翌日清晨。 朝阳初升,唤醒了沉睡的世人,清冷的街道也渐渐多了行路人,来来往往,都在为生计奔波。 楚澜馆只有午时以后才开门迎客,所以现在楼内只有丫鬟和小厮打扫的声音,而且声音都控制的很低,生怕惊到楼上还未起身的客人们。 二楼东边一间房门发出细微的声响,一个人影从中走了出来,只不过动作间稍显僵硬,衣服也穿的不甚整洁,倒像是匆忙间胡乱套上去的。 丫鬟听到身后有动静,转头看了一眼后又继续低头干活,眼里波澜无惊,毕竟在这里最不缺的就是衣冠不整的男人了,他们对于这样的场景已经习惯到麻木了。 孟秋庭一路遮遮掩掩的出了楚澜馆,背着的竹篓一瘸一拐的往山上走去。 他其实对昨晚的记忆并不清晰,他能记起来的也只有在被灌酒之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