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你们这制度与阶级森严的镇子,能容得下你?” 那人闻言,嚣张的表情终于是一滞,看来似乎是戳中了他的痛点,然而还没等杨善缓口气,对方就直接捏了个脏馒头硬生生强塞进了他的嘴里。他被堵得半个字都发不出,只有喉中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而下意识溢出一声咽呜。那人摁着馒头不让他吐出,粗暴将他一只手解开后顶肘于他胸口,把盘子端了上来,细窄的边缘不知是有意无意,狠狠撞了他的胸口一下。 “来,请你吃!端到你面前了够可以了吧,一个都别浪费了。”他狞声说着,近距离满意欣赏着对方的徒劳挣扎之态,却突然有如被制住似的停下了动作,双目逐渐迷离,压制着杨善的力道也骤然减轻。 “把盘子放地上,转过身去。”杨善还带着些哑的声线在突然静谧下来的屋中响起,他将口中的馒头接在手里,目光仍是死死盯着那已经被轻易催眠了的看守,待他迟缓转身,如木头人似的站定不动了,才终于忍不住狼狈咳嗽了好几声,随后拿起那些馒头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慢慢地一口一口吃起来。 这是对方的个人行为,他不能因为这些就冲动行事,得忍、忍住了,大不了再找机会多施展几次制心术,不能给外头的人添麻烦。他深吸了几口气,不断自我安慰,胸膛因为变化的情绪而剧烈起伏。 馒头被慢慢吃完,消极负面的情绪也一并被逐渐消化,他将看守唤回来,给他催眠了这一段的记忆,随后让人走至屋外才给解开了制心术。门口再次传来那人的嗤笑声,误以为得逞了的家伙甚至哼起了小曲,用铁链再次将门栓上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