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难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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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丹枫连胳膊都抬不起来,腰酸的厉害,可能是因为担任了一个长期的支点。他靠在应星的怀里,哑声呻吟:“能不能别叫我母亲。” “是您亲口说的,我还是个孩子。再者我的生身母亲去的太早,他们都说我的眼睛和夫人一模一样,可是我什么不记得了,每当想mama的时候,只能对着花讲......不用摸我的头,您现在干什么都没力气吧,我已经习惯了。” 也许事后温存的气氛总是旖旎,一向冷硬的丹枫也细声细气地同他讲述自己的过去。讲他自小没有吃过几口热饭,直到跟着戏班子走了才能一天吃两顿热乎的主食,早上的粥和晚上的窝窝头,配着咸萝卜下的很快。讲练基本功的时候有多困难,腰身被打开的酸痛,吊嗓子的难受,以及登台后被人凝视调戏的屈辱。 “我不希望被当作物件,应星,我何尝不想当个自由自在的人。但是你要知道,对芸芸众生而言,活着就够辛苦了。” 他落泪的时候应星的心跟着一抽一抽的疼,好不容易哄着人睡着,已经到了鸡鸣。 丹枫嘴上说着不可能,还是替那些仆人谋划好了出路,应家宅院也在他的手下卖出了合适的价钱。等事情都办妥当才告诉应星,在对方自然流露的倾佩里满面笑意。 应星说他收到朱明新建兵工厂的邀请,打算去那边履职,把自己在国外所学的技术进一步推广,丹枫边听边点头,看着他买了两张去朱明的火车票。 火车出发前丹枫人却不见了。他走的悄无声息,卷走了不少细软,甚至包括应星母亲留下的一根花簪。火车不会为了迟到的人停留,应星独自背着行囊,想起那句人们常说的谚语: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居然连丹枫那样的人都不能免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