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难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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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只用白软的指腹去捏应星的脸,“你还是个学生,是个孩子,和你父亲差远了。” 应星呆呆地看着那张漂亮的脸,烛火在丹枫的眼睛里闪闪发光。他总觉得人是应当醒来的,却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我不是孩子了。”最后他只能这样说。 “那你真是白活了二十年。” 他想,丹枫的嘴怎么和淬了毒的刀子似的,说话那么讨人嫌。可是他偏生又那样好看,而且也的的确确没做什么不利于他的事,让人狠不下心来怨怼。今天他的嘴唇好像涂了胭脂,润且红,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甜的。 读书的时候他就是出了名的实践派,此刻躬身而下,含住两片开合的花瓣,有股淡淡的茉莉味,舌尖一卷便勾起满嘴清甜。丹枫伸手抓住继子的肩膀,披肩半滑露出白皙的手臂,这是他头一次跟人接吻,并不会换气,应星还像条白毛大狗,舌头一个劲的往他嘴里伸,直把人亲的缺氧,被放开后不知道今夕何夕。 丹枫喘匀了气,愤愤地打他,他气急时反而失去了能言善道的本事,只会红着脸骂应星是登徒子,寡廉鲜耻,最后不断重复“你怎么敢”,只是在对方看来实在缺乏威慑力。 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睛此刻暗的可怕,他听见继子说:“父亲留下的物件有一个算一个我都不喜,除了你。” 危险的气息在不断靠近,丹枫被拦腰抱起来,天青披肩滑落到地上,像死去的蛇,或者蛇褪去的皮。账本被扫到一边,也不管上面的笔迹是干是湿。笔洗更沉些,推动的时候连着里头的水和笔一起晃。 烛火仍在燃烧,丹枫忽然发现应星的瞳孔是玫红色,教他想起幼时拿在手里把玩的双衡比目玫瑰佩,两条鱼每每碰到一起,响声都悦耳清越。如今他就像砧板上的鱼,被厨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