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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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帝释天早已被颠得七荤八素,紊乱的换气让胸膛剧烈起伏,无暇整理的发丝四散黏在依靠着的褐肤上。 他满身湿汗,眼前昏黑,变得只能在阿修罗的允许下才能排尿的身体,分不清射精与高潮的界线,生理需求和羞耻感在rou体上撕裂拉扯。 ——只能反覆提醒自己,勿将一切信以为真。 「好孩子、忍着这麽久......」 阿修罗贴在帝释天的耳侧,极具磁性的成熟嗓音,在耳廓边吹拂热意。 「现在可以尿了。」 男人的许可一下达,帝释天就努力支起身、放松门闸,可不论自己怎麽催促,身体的反应总是与意志背道而驰。 徒劳而奋力扭动肢体,却只是白费力气。 阿修罗轻易地把人捧起来摆正回去,其摆幅和力度几乎顶着身上的青年乾呕抽噎。 「呃哈——」 丝毫不理会帝释天的不适,一只手伸去摩挲大腿切面上的丑陋rou痂。 面对哭得椎心欲绝的泪人,以及触摸旧伤时的细微颤抖,天魔既怜悯又残酷地说道:「显然还是需要我的帮忙、是不是?」 帝释天的神智昏溃失常,不染纤尘的仪态被摧毁殆尽、荡然无存,三番两次被击溃让他早已是强弩之末,却是看清了臣服在梦境的桎梏里,任由对方宰割似乎更加开心的自己。 ——因其是虚假。 他瘫软在男人的臂弯里,像无骨的烂泥,一双泪眸灰败无光,游丝般的气息软绵化骨,近乎绝望地向眼前的男人投降:「是的......」 ——所以要用更加深刻的方式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