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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蛮人,被人骂成嘴脸丑陋且贪利的走私商贩,所以门德尔亲自来了,就如一个政客常常动用的粉饰手段,他拿联盟的未来来捆绑虞辞,逼退虞辞。 让虞辞别不自量力,不要妄想用被赋予的权利同权力本身抗衡。 虞辞沉默了几秒,最后,真的如门德尔所愿,没有过度纠缠,虞辞微不可闻地笑了一下:“是我不懂事了。” 去十九号的路上,四处都是楚和晏“复活”的新闻,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的新闻。 联盟给虞辞织了一张大网,所有的声音都在执行这个网的作用,他们把虞辞静静地包围,他像是早已被注定好命运的猎物,一旦滚入范围,就会只能凭借本能地哀求和颤栗,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他们要虞辞妥协,逼着他,走到他们那一方去。 否则,他们会把楚和晏物尽其用,只要达成他们的最终目标。 十九号的众人却仿佛置身事外,满城“腥风血雨”之下,唯一引起他们好奇的点,竟然是他们的头儿竟然上班迟到了,好像,一个人起死回生,都比不过他们冷面老大区区迟到这一小事。 “这可不是小事,”午休的时候,最爱插科打诨的十九号科研人员们聚在一起,习惯地说起虞辞,“虞老板这种严格遵守工作时长的人,必定发生了什么大事,才会影响他按时打卡的进度。” 大家纷纷点头,却没人会把“楚和晏”和“虞辞”,这两个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名字放在一起联想,而今天,也不只是虞辞反常,以往活跃在讨论中心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