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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进而失去价值,它达到一张海报的存在价值,尚未来得及庆贺,就被毫不留情地丢入队伍后方的某只智能垃圾桶里。 和那些失去光泽的白色不知名小花一起。 回到家,已是当地下午五时,楚颂的禁令早已解除,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厨房准备晚饭。 虞辞踏入院子时,并没有看见楚颂,等他走入客厅,坐在沙发上等了整整三分钟,以往第一时间等在门口迎接他的楚颂还是没有出现。 大约是今天遇到了保守派的游行,虞辞破天荒地感受到一丝不安,内心滚入冰凉的暗流,起伏难定,他下意识地点开手腕佩戴的外置通讯器,指尖悬空放在拨出键上,却迟迟未落。 他今天没有工作安排,距离入睡时间还有五个小时,在回来的路上,他还是保持习惯做了简单规划,但他颇为心不在焉,虞辞猜测,有可能是今天日子很特殊,或者偶遇游行队伍,勾起了无法令人愉悦的回忆,所以……他现在才会像是一个需要依托亲密关系的可怜人一般,想快快见到楚颂。 出现这样的依赖心理,虞辞努力找出借口,为自己想见到楚颂作出解释,并不是因为自己渴望感情,因为相比起浪费时间说话约会,他需要楚颂,只是因为想zuoai。 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相较于“楚颂”这个由虞辞命名的代号,其他实验员,或知道楚颂存在的人,会习惯使用仿生人的初始数字编码,仿佛这样的数字,是标榜着无形的荣誉亦或是嘉奖的,也更像是儿童时期的乳名——每次的呼唤,既彰显彼此的亲密关系,也无可避免地,带有来自赋予者的高高在上的凝视。 编码对新人类的意义也不止于此,拥有完整的编码,相当于得知他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