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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交集,也不愿意将楚和晏看成“楚颂”。 失控感令他冲出理智的屏障,急切道:“这是我的错,这不怪你!” “什么意思?”虞辞没明白。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感情……”承认自己的别有用心,像是吞下的药从痉挛的喉咙返回口腔,这令楚和晏再次品尝到自己的懦弱,失去薄薄糖衣后暴露而出苦味,是一种可悲的滋味,但他不得不把它含在嘴里,试图重新咽下,他说:“但我还是把楚颂送到你的身边。” 现在,因为楚和晏的到来,楚颂即将消失。 “因为我的无能,我才令事件发展至此,这是我犯下的错误。”楚和晏闭了闭眼,喉结仓促滚动了一下,嗓音滞涩,他像是破开自己的肚皮,亮出真心一般,血淋淋地剖白道:“是我诱导你做出的选择,你应该怪我。” “怪你什么?”虞辞眼神无甚波澜,情绪平和,顺流而下地问,仿佛毫不在意。 虞辞越是这样平静,楚和晏就越是恐惧,他哀恸道:“怪我……怪我利用你的感情,不知珍惜,并鸠占鹊巢。” 之前的楚和晏在想象中嫉妒楚颂,现在的楚和晏却在……拼命挽留楚颂,因为他既不愿意被楚颂替代,也不愿意,做回与那个与虞辞无任何关系的楚和晏。 正如布莱希特所说的那样,楚和晏啊,他什么都想要,而这——是不可能的。 楚和晏在虞辞的目光下狼狈地妥协,他乞求道:“你可以……将我看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