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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虞辞,是虞辞在吻楚和晏,但是虞辞还在说:“楚和晏是不会跟虞辞接吻的。” “所以,”虞辞亲了亲楚和晏的嘴唇和耳廓,他的嘴唇很热,贴在楚和晏的耳边,显得声音都在发烫,从外听道滑进他的身体,抵达心脏的时候变得干涩,摩擦得很疼,因为虞辞轻声说——“所以,你是楚颂。” “楚和晏只是把虞辞当做弟弟,”虞辞伸手抚摸过楚和晏的喉结,又说,“所以,你是楚颂。” “虞……”楚和晏只能从嗓音里低低地唤道,但这单个字节,别说是劝阻虞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何意义。 像是条件反射的喃喃。 “楚和晏已经死了。”虞辞虞辞压低腰,嗓音因为疼痛泄出颤音,但他依旧说完了后面的话——“现在的你,只能是楚颂。” 虞辞的每一句话都轻飘飘的,像是一团雾,隔着空气,分明没什么重量,但每说出一个字,都像在用力挥拳,最后,每一拳都精准落在楚和晏的脸上。 打得他目眩头昏,像是一只不值得同情的行窃者。 可虞辞傻乎乎的,揍人也不知道拿个工具,赤手空拳的,难道不疼吗? 楚和晏心疼又无可奈何,他不值得虞辞这样做,但他必须要让虞辞停下。 “虞辞,别做这种恶心的事情。” 楚和晏听见自己这样说。 这话一出,虞辞立刻停止了动作。 几秒后,楚和晏只听见门轻轻地关上,仿佛连力度都倾诉着失望。 楚和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