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中就映出了江知禺满手的血。 他当时脑内一片空白,感觉身体被一种名为恐惧的巨大力量支配着,让他四肢僵硬,除了那声江知禺,他竟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后知后觉,他才意识到自己当时的反应有多么愚蠢。 没什么感觉,行了,回去吧。江知禺带着沈珩往外走。 今晚肯定是回不了京城了,两人离开医院后直接打车回到了酒店。 回到房间,沈珩忙前忙后的帮江知禺放水洗澡,再把他染血的衣服包起来扔掉。 江知禺来得急,没带衣服,沈珩在自己的行李箱里翻了翻,有几件干净的衬衫,虽然对江知禺而言小了点,但应该可以穿。 你干什么呢?江知禺洗完澡在床上坐下,看沈珩低头在翻找着什么,便慢悠悠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对了,江知禺。 嗯? 你的衣服我帮你扔掉了。 嗯。江知禺半躺在床上,朝着沈珩扬了扬下巴,命令道:过来。 沈珩听话的走了过去。 我就觉得今天哪里不对,你什么时候把对我的称呼给改了?江知禺把玩着沈珩的手指,哼笑道:你该叫我什么? 沈珩犹豫的抿着嘴。 又不说话?还生我昨天的气呢?江知禺把玩的动作停下,握住沈珩的掌心,将他拉近自己。 沈珩没防备,直接被江知禺的动作弄得趴在了他胸口上。 没有,不生你气。沈珩真心的回答。 那就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老公。在江知禺这样近距离的注视下,沈珩有些羞赫,半晌才小声的开了口。 江知禺唇角扯起一个满意的弧度。 这点小伤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