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吻
知道...我不记得了...” 周月之前就见过他对着自己手腕上的疤发呆,有时候在床上还会又亲又T1aN。她怀疑他对这些疤有奇怪的癖好。 “我问的是这一道,”他指着离手臂近的那条,声音竟然在抖,“这是什么时候割的?” 周月没有回答,她也不想回答。 有些伤痕无法袒露于他人。她懂得这个道理。把伤口给别人看,并不能减轻痛苦,只能一遍遍地提醒自己当时有多软弱。 “不是怕Si吗,”许琛转过她的脸,让她不得不与他对视,“割自己的时候怎么不怕Si了?” 车内没开灯,路边不太明亮的路灯与月光照进窗户里,他低着头,光线从挡风玻璃进来,上半张脸在明处,眼睛里像是点燃了一把疯狂的火。 这火快要将周月烧成灰烬。她后退着,背抵着车门。怎么都逃不开。 安全带具有极佳的伸展X与束缚X,许琛压着她乱踢的双腿,反绑双手,俯身贴着她因为挣扎弓起的背,“刚刚的感觉记住了吗?” 割腕的致Si率很低,因此很多求Si者会同时服用安眠药。在经历过切开血管的短暂痛苦后,他们往往会进入昏迷,在一种平和的状态中Si亡。 窒息,飙车。 肺部缺氧,心跳快到爆炸,五脏六腑都剧烈疼痛,但神智却只能异常清醒地看着自己的R0UT无b痛苦。 记住了吗?这种直接面临Si亡,万劫不复的感觉。 “以后还想Si吗。” 周月哭声凄惨,都盖过了车上放的音乐,她浑身都抖,“不想了...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呜呜,她再也不敢惹他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