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在意【跟我一起喊:温东岳你个大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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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便大唱未来,作兴赋诗,举杯邀月。 独温东岳无人可替,他的学生,现说不定早梦会周公了。 温东岳心里不痛快,跟着学生们,一杯杯喝着,大有通饮达旦之势。 近亥时,燕风才把他从清风楼里扶出来,从没见他这样醉过。 沙场驰骋的武将身如烂泥,一步三跌,魁梧的肩膀怂拉,不高兴地乱骂人。 燕风深知他酒品不好,一路上骂完大儿骂小儿,骂完小儿准备骂温亭润了,马车刚好到肃园,温东岳像是有了感应,立马闭嘴。 燕风扛着他去霜堂,温东岳看着黑黢黢的霜堂,更不高兴了:“他呢?” 燕风没明白过来:“谁?” “他啊!就是他!” “嗯?” “他!就是——”温东岳气得不让燕风扛他,燕风瞬间反应过来,扛着他去载月楼。 一路磕绊,温东岳脑子里全是张怀清王承书一众替师挡酒,高谈阔论的少年意气,唯独没他的温亭润。于是蛮不讲理的越想越气,温亭润若此刻在他跟前儿,定叫他撅着屁股狠狠扇两巴掌。 全忘了,分明是自己不愿带人家去。 等终于到了载月楼,楼上看不出人影,灯却是总归亮着的。 温亭润该是也想见他。 温东岳笃定地想着,好像他们之间,有条看不见的丝,互相连着。 什么丝不丝的,温东岳醉得有些烦,只他刚要去推载月楼门,脑里不知又想到什么,手一哆嗦,缩了回去。 燕风不甚理解。 就见温东岳涨红着一张醉脸,转身大喝道: “不见了不见了!老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