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在意【跟我一起喊:温东岳你个大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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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拜师礼后,温东岳就一直躲着温亭润。 温亭润也不上赶着贴温东岳,清晨同温东岳一块早膳,中午在书院午饭午休,下午也不回肃园。 百泉书院上午各讲书统一授课,下午或自修,或各找各师求学问道,或有事不来都可。学与不学,全看个人。 温东岳只是个挂牌讲书,从不进书院,下午温亭润也从不来找他。温亭润被温东岳放养,他本人似乎也不多上进。 如此数十日,温东岳难以面对的心,才稍微好了些。 他不是没训过人,大儿子小儿子他都训过,独没出现过那日脑热冲动,举止不控模样。 他归因再归因,总结再总结,才又好受许多。 请罚羞耻,鲜有人言。 就算言了,哪有男人汉子像温亭润那样含羞低怯。 再者男人受罚,如寒钢受挫,隐忍不吭,不屑嗯啊。 又哪像温亭润。 期期艾艾地唔呀,呜呜咽咽地哼唧。 现下仔细再想,还都是些小鼻音,像故意的,娇娇的,仿佛是受罚,也是享受。 享受? 温东岳一惊。 他怎么能这样去想温亭润。 那温亭润纤弱些,反应自然不同五大三粗的男人。他总不能以自己的龌龊想法,去衡量别人。 温东岳对自己都觉无语,看样真是孤独太久,抓着一点心里渴望的东西就一遍遍琢磨回味,非要品出个自己想要的滋味来。 他叹一口气,不再多想,着一件深紫广袖道袍,理了理额上的东坡巾,披上披风去宋普家赴宴了。 宋普的第四子行百日宴,在封京城西,梁门处的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