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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轻点。” “好。”邵鹤安抚性地摸摸他的脊背,嘴唇碰了碰他早已闭上的眼睛。 黑暗中,他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 他感到那条巨物一下下地轻撞着xue口,四周液体因此四溅,它的动作就像在敲门一样询问是否能进来。 打圈,摩擦,轻碰。 苏绒小腹崩得很紧,阴蒂兴奋地立起,xue里因为迟迟得不到疏解而难受极了。 yindao口不满地翕动,分泌出的黏液流到yinchun系带外,有的还蹭到了那敲门的物什。 苏绒正要再次催促,那guitou就轻轻地蹭着黏液挤了进来。 “嗬呜。” 只是一个头就让苏绒难受得想吐,yindao口被撑开,重重的涨涨的。邵鹤不敢动,用手轻轻抚摸xue口企图让它放松些。 “全部进来吧。”苏绒抓着对方的头发,尝试放松腹部,轻轻地呼气。 物什一点一点地探索进去,软rou叠着,挤着,呼拥着它,像在接吻。 进到一半左右的时候,苏绒有点想吐,yindao被撑成可怖的形状。 他头晕脑胀,呼吸困难地哭,下体阵阵刺痛,xue里的软rou被进来的巨物磨得难受。 “啊唔好疼呃” 邵鹤吻着他的唇,动作轻了许多,一半的物什停靠在yindao里一动不动等着软rou适应。 “继、继续。” rou贴着rou,绵密的触感。汗水在皮肤上巡逻,好像要把骨头都黏在一起。下体的异物感实在是太明显了,苏绒哭得眼睫毛黏在一起,颧骨上的肌肤像发烧了一样guntang。 邵鹤摸着他闭上的眼睛,湿乎乎地吻。 浪潮将他们吞没,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