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虽然没被g疯,但也被g得变了态了。
人排着队cao成烂货,狗rou都能cao得流水的滋味。” “杨庭琛,你这个贱种!”郭丛森的声音忽然拔高,因为愤怒,也因为恐惧,然后戛然而止。 “郭先生晕过去了。”肖树林介绍着当前的情况。 “给他止血,让这里的人排着队干他,但是别让他死了。”杨庭琛吩咐道。 止血倒是简单,白人就有行医执照,十分熟练地给郭丛森挂上了葡萄糖补液。 但让人排着队干郭丛森却成了问题。 “啧啧,他们都吓软了,根本硬不起来。” “硬不起来就让给他们吃药,从,”杨庭琛的目光在大厅里噤若寒蝉的男人们的脸上逡巡,最后定在了年逾古稀,连站着都颤颤巍巍的老监事身上,“就从他开始。” 药是现成的,这场董事会在召开之初就预备着成为yin乱派对。 虽然yin乱的对象发生了变更,但丝毫不影响派对的如期举行。 即使有那么几个人觉得有所影响,药物和雇佣兵的拳头也会让他们主动自愿地忽略影响。 郭丛森醒了,他只是被割断了肌腱不能动弹,没有丧失基本的五感。 紧闭了四十余年不曾有人造访过的幽地,很快就在吃了药的大jiba的轮番叩击下变成了一个血rou模糊的洞,剧烈的疼痛让郭丛森哀嚎着醒了过来,痛晕过去,再哀嚎着醒过来,如此反复。 肖树林去清洗手上的血迹,白人陪着他。 洗漱池跟大厅隔着一扇格子窗,能够透过窗户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