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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不住他们。” 天一没抬头的恭敬回她:“主子早前便有吩咐,说天一等人亦是陛下的犬马,愿替陛下抓回那些贼人。” “不必了,他们身法非似常人,你一人前去难以制住,就在此地好好保护你家主子。” 说完,帝渚从地上起身,从旁边的衣架上抬手招来一件外衣遮住全身湿透的身子,面无表情的看向了殿外。 深邃的眼瞳漆黑,语气生冷:“南疆这么多年一直安生养息,此次却忽然出手刺杀我,其中必有缘由,我必须问清楚。” 南疆临近邻国,边防安全至关重要,事关国家安宁,容不得她有半点失误。 但当她亲手把那逃脱在外的四人抓回来问清缘由后,她真真的……很想失误一回。 月过半夜,万物静籁,望乡台却是热闹非凡。 重新整顿衣冠的帝渚迎身站在花廊下,叠叠红袍上是栩栩如生的金色龙纹,威严灼灼,清冷的月光从夜空泄满她的肩头,仿佛是给她披上了层银辉做成的衣裳,竟把她犀利寒霜的眉眼抚平出了几分温和。 但谁都知道,这是个假象。 毕竟,在凤帝还不是凤帝的时候,她原是凤鸣王朝的镇国大将军。 年少的帝诸便随应大将军征战边疆八年,手上沾染敌国性命近乎上万条,脚下尸骨堆积成山,掌管边疆将士二十万,你说这样的人能有多少温柔? 或许有,却绝对不会是给他们的。 1 “你们的意思是说,巫童圣使上次来朝对朕一见钟情,如今久病难医,怕是时日无多,你们是为了让他圆梦才千里迢迢的从南疆跑来对朕下毒?” 被里三层外三层的精兵侍卫团团围住,四个刺客跪在地上心惊rou跳的使劲点头,唯恐自己答慢了就会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