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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细传不出去多远,反而更消耗了他的力气。 果然他还没跑多远,就听到身后细索的呼呼声传来,他心里急的不行,深知这下耽误下去不仅救不了那人,还会把自己搭了进去! 正是越想越慌,他余光瞥见不远的斜角处垂花柜后有一道不明显的暗门时,眼光当即一亮。 这是当时建筑施工的工匠眼花,一时不察把墙面弄坏了半块,便被他重新叫人设计成了推拉的暗门,平日就用柜子遮住,那墙后直通后殿,也算是个方便行人通达的捷径。 没成想今日就成了他俩的救命门。 趁着后面的刺客还未追来,何有忙是推开柜子闯进了暗门内,奔着熟悉的方向弯曲往里跑。 尚未走近深处,他已隐约的闻见了淡淡的血腥气,一路穿过花草飞纱,再越过宽大华丽的屏风,同时听到后面有乒乓响动逐渐消沉,似是有多人在里面才大战了一场。 “陛下!”何有简直不敢细想,一头冷汗的冲进去。 慌乱看去,便见那抹高挑的身影正站在白雾滚滚的浴池边,身上随意裹着件宽松的浴袍,腰间束了条黑色腰带勒出紧瘦的腰身,更是衬得她身姿如玉树的挺拔欣长。 浴袍的材质轻薄,薄薄的一层如同丝面,染着这望乡台的水汽便贴在了她的身上,勾勒出矫健漂亮的线条,长长的袍角坠在地上,有些滑进了浴池里,大红的袍子被浸水更显的如鲜血般的暗沉。 她就那样冷眉冷目的站在那里,两手空空与对面剩下的两三个执刀刺客迎身对战,却不见丝毫慌乱或者冷傲,活像一尊不知人间情暖的白玉菩萨。 何有看见她红袍下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长腿,脚边有两具不知死活的黑衣人,池子里还泡着个,一动不动的漂浮在水面上,咕噜噜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