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场,当众玩弄羞辱陛下有美人在怀,可苦了我们
身,只能垂目就着这个姿势将自己蜷缩起来。 他听见沈巍漫不经心道:“说起画作,我听闻东照顾大人最擅丹青,在白玉京一幅画能卖上百两银子,多少人抢破头都难见上一眼。今日顾大人到访北野,不知是否有幸请得墨宝观瞻一二?” 殿内安静了一瞬,林奉雪微微侧过头去,见顾准从酒席中起身,脸色被酒熏得有些发红:“不过雕虫小技而已,陛下若喜欢,我自当尽数奉与陛下。” “甚好。” 沈巍笑着看向他:“北野东照连日战事绵绵,一直没有同席而坐的机会。难能你们陛下舍得派四公子出使,择日不如撞日,不如顾大人现在便为我与四公子作幅丹青,如何?” 此话一出,在座之人均是怔愣了一瞬。 东照人的脸色难看起来,此刻他们这位四皇子正身负枷锁浑身湿透地伏在沈巍怀里,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使节,倒是更像个娼妓玩物,根本上不得台面,如何能一同入画? 林奉雪身子微颤,他双手捉住沈巍的小臂,似是隐忍,在他怀里轻轻摇头。 回应他的是沈巍落在他臀瓣上更加恶劣的搓弄。 殿内的目光全部聚集于顾准身上,三皇子沈濯倨傲地倚靠在椅背上,眼底满是对林奉雪的轻视:“顾大人瞧着脸色不佳,可是出身中原,不愿为我们这边陲之地作画的缘故?” “三殿下言重了。” 顾准沉默片刻,目光在沈巍怀里那个曼妙身影停驻了一瞬,随后作揖道:“望陛下见谅,来时途中我等遭逢贼寇,为护佑四公子平安,我这左手受了些刀伤。恐怕得假以时日休养一二,才可为陛下作画。” “哦?那还真是不巧。”沈巍抓住林奉雪的后颈,将人往上提了提,如同